与其说是上帝的思惠,让他有了对上帝和大教堂的那种体验,不如说是他第二人格的启示,指引他去想他第一人格本不想去想的事,从此,他开始害怕使作‘第二人格”。
后来,当他十八岁时,他对他的第一人格与第二人格的态度有了转变,他如是说,除了第一人格的世界之外,还存在着另一个人王国,这个王国就像一个神殿,每个进入到里面去的人都得到了改造并由于在幻想中见到了整个宇宙而突然深受感动,因而吸能惊叹赞美不已迅到了忘我的境地,在这里居住的是“另一个人”他知道上帝是一个隐了身的,具有人格的但同时又是超乎人格的秘密,在这里,没有什么东西使人与上帝分隔开来的确,这就仿佛人的心灵同时与上帝一起向下瞧着天地万物似的。
一直以来,他从真正意识到,但却以一种压倒一切的预感及强烈的感情而感觉到了它,他追求这“另一个”而第二人格的安宁与孤独,那才是那真正的自我。
此时,我与荣格产生了共鸣,触动了我的心弦,涉世未深,一方面对社会黑暗的绝望,对人世丑恶的痛斥,一方面,对美与善的崇高,对明天充满热情与向往,崇高的信仰被残酷的现实撞击得粉身碎骨,独自一个人,此时,我如荣格般追求“另一个人”第二人格,进入了童话般美好的世界里,享受着那里边的美,在这里我想,第二人格成了和种精神的追求,与分裂的人格毫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