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传统文化用一个词语表示便是“源远流长”,中医的历史也在这片肥沃的土壤中扎根生长、积厚流光,从原始社会便有“神农尝百草”的医学文化初现,再到封建社会千余年的形成发展,“中医药学”作为中国土生土长的医学文化,救成了无数民众的性命,上到战乱频繁的致命伤口,下到平民百姓的头疼脑热,中医学在其中作用甚大,可以说直到中世纪前后,与西方“放血疗伤”的办法相比,中医学的水平一直是在世界中遥遥领先的,如今“西医热”冲击了这脉传统文化,但也有人“弃西从中”,为中医学不远万里来到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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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主人公名叫迪亚拉,虽是非洲黑人。虽是非洲人,他却痴迷沉醉与中国医学,甚至在中国扎根胜仗近30年,踽踽行于中国的大山中,为那些医疗条件不足的贫困山区,送去医学的温暖,还为当地培养了千余名“村医”,也因为他卓越的医学贡献,迪亚拉被亲切地称为“黑求恩”。
1964年,迪亚拉诞生在非洲西部的马里国,家中祖辈都是医学之人,爷爷曾经是名草药医生,父亲则是当地一家医院的院长,迪亚拉从小生活在如此优良的“医药世家”中,受着浓厚的医学家庭氛围影响,以至于长大后的梦想也是与“医学”相关联的。
迪亚拉依稀记得,在他年幼时,刚刚下班的父亲常常会和爷爷交流每天医院发生的大小事,在此期间,小小的迪亚拉就会竖起耳朵像听故事一样津津有味地听着长辈的谈话,等到迪亚拉长大一点后,父亲也有意培养儿子继承祖传的衣钵,于是,经常带着小迪亚拉“出外诊”。
在其他同龄人还在无忧无虑地嬉闹玩耍时,迪亚拉已经安静地坐在父亲身边学着看病开药。在这种刻意的耳濡目染下,迪亚拉自然对深奥的医学产生了浓厚的探索兴趣,对他而言,医学就像一处浩瀚的汪洋,他徜徉在其中,感到了说不出的兴奋和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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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大学时,迪亚拉凭借优异的成绩,如愿以偿地考上了当地的马里医学院,可以这么说,此时的迪亚拉虽然尚且年轻,却已经在祖辈的从医路上越走越远,越走越开阔。
1984年,年仅20岁的迪亚拉已经成功毕业,父亲以为儿子会回来成为自己的得力助手,没想到迪亚拉却选择了远赴重洋、出国深造。
恰好当时马里相关部门正打算派遣一批医学人员前往中国留学深造,迪亚拉听闻消息后火速报名,随后以第一名的成绩拿到了留学名额。冥冥之中有天意,到达中国后,迪亚拉被分配到北医大外科专业学习,这时期的学习,让他萌生了对中医学的兴趣。
在中国学习期间,中医中的“望闻问切”和“人体的阴阳五行”的理论让迪亚拉叹为观止,随着对中医学习的深入,迪亚拉认为中医不仅知识层面涵盖广泛,还是一门更健康、更有人情味的医学学科,于是,迪亚拉决定“弃西从中”,还拿下了成都中医大的博士学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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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亚拉拿到博士后,前往了云南偏远山区中行医,因为他认为相比发达的大城市,交通闭塞、偏僻的山区更需要医生,随后在三十年的学医、行医生涯中,迪亚拉不仅中医水平得到了极大进步,还爱上了这片土地。
不仅如此,迪亚拉在行医的过程中,最大的收获便是认识了自己的妻子杨梅。据悉,杨梅是一名四川女子,因为患有眼疾一直在找医生治疗,正巧碰到了前来行医的迪亚拉,在迪亚拉细致的照顾和高明的医术下,杨梅的眼疾成功治愈,两人也在长久的相处中产生了感情。
1997年,相爱的迪亚拉与妻子终于完婚,婚后两人还生育了一双儿女,生活十分圆满,然而,因为妻子只会四川方言的原因,为了更好地融入妻子的家乡,迪亚拉也练就了一口流利的四川话。不得不说,正是迪亚拉在医学上的勤恳努力,才有了今天的幸福生活。
结语
在地球上,有着众多的国家和地区,每个国家间又拥有自己独特的民族文化和特色文明,区分这一切的则是国家间的界线,简称“国界”,但种族、地区和国家领土能被国界明确划分,却也有很多东西是国界无法轻易划分的,比如文化,比如艺术,再比如医学。每个医生心中都诚挚的信仰着“希波拉底誓言”,他们知道自己的使命便是救人治病,在生命面前,人人平等,即便是一个重伤而罪大恶极的嫌犯,也应该是由法庭来制裁他,医生要做的便是医治他。